婠婠一怔。

这,这,这......这脸色!

这架势!

这分明是要约架啊。

凭她唯一会的那一招刀法能打的赢堂堂地门总督使吗?答案明显是否定的。

婠婠好想假装没听到这句话、没看到这个人。

她看着面前这直戳戳的如一颗钉子样纹丝不动的总督使大人,只觉胸中一阵郁闷。

不知怎么的,在这种时候她居然想起了无名楼中那条叫她暗笑了半刻钟的信息。

再看眼前这人,心中便是一阵赞叹:真是难为他还能站的这样笔直。

想到这里婠婠脑中灵光一闪,她大大方方的摇头拒绝了对方的约架,而后补上了一句:“我不与有伤的人动武。

待你养好......再说罢。”

养好什么她有意没说,只是意有所知的将视线移下瞄了他一眼。

而后带着金莺绕过他,甩开步子不消片刻便消失在人群当中。

总督使大人再次感觉到:扎心了!

扎脸了!

前几日他在家练功,一拳击碎了木桩。

天知道那崩飞的木块怎么就三撞两撞的刺进了他的左腿和......臀。

这种私密事她是如何知道的,答案不言而喻。

他神经质的向着四下望了望。

人是如此多,根本发现不了哪个是天门的眼线。

而他又万分能确定一直以来没有人在跟踪他。

接着他意识到天门的盯人方式不仅只有跟踪盯梢。

他们更多的时候还是会使用捕快的手段,比如从他丢过的垃圾上推断出他这一日都做了什么。

他越想越觉得浑身不舒服。

此时此刻他才理解了,为什么许多朝臣远远见到明婠婠都会退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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