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白记买两只烤全羊,再往清风楼买一大锅黄芪鸡,剩下的你看着买些新鲜小菜来。
酒可以买,只是不要买烈酒,莫要耽搁了正事。”
锦衣捕快自然明白,大人这是自掏腰包给大家加餐。
他接了那两片金叶子,刻意笑的欢快,想要驱散那抹物是人非的怅然,“多谢大人!
属下必定将事情办的妥妥的。”
婠婠看了看手中的荷包,笑容微微一收,问道:“那个郭非可吐了话?”
锦衣捕快也肃了肃了神色,道:“眼下只能确定他是遁四门的人,其他的话,他还不肯吐。”
闻言,婠婠那两根已经捏住了片金叶子的手指松开了。
她扎拢钱袋子的口——太好了,省了陪礼的钱。
不不不,是太好了,没有捉错人。
婠婠躲在宿舍睡大觉的事情,闷在花厅里紧锣密鼓从郭非口中撬话的锦衣捕快们都是不知道的。
自家的大人自己人都知道,她不擅长这些,不参与进来也正常。
即便是他们知道了婠婠躲在一旁睡大觉,他们也会想:大人辛劳,该要好好休息一下。
故而,婠婠掏银子吃饭这个举动,在这些锦衣捕快的眼中并不是以请吃饭来表达慰问和歉意,而是大人的体恤和一如从前的义气之情。
这片曾经是天门府衙的建筑群如今被改成了四门府衙,在这里面的人自然不止锦衣捕快,还有着玄门、黄门甚至地门的人。
这些人都是当初因着种种原因,没有参与到那夜行动中的。
他们并未经历过同生共死,不过因着相同的遭遇,也互相存着些惺惺相惜。
共处一衙也算安然,没出现当年那种互掐互怼的场面。
加餐可以随便吃,酒却不好在府衙里头喝。
能在府衙里大摇大摆喝酒的殊荣,也就明婠婠一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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