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悦还没说完,余作人已将手中的纸撕成两半,紧接着又对撕一下,龙悦要抢,他撕得更快,受抽搐般,转眼间就成了一堆碎片。
“最毒妇人心。”
余作人边说边走。
龙悦明白自己上当,已经迟了,眼巴巴的看余作人开车消失在太阳落下去的方向。
朱妙从北京回到南方,没进家门,就先把手机号换了,再到电话公司把屋子里的座机停了,彻底切断了程小奇的联络线路。
不想再见程小奇这颗豆芽菜,和方东树也算是完蛋了,许知元就成了唯一。
朱妙打算与他认真相处相处,看是否可能挖掘到与他结婚的可能。
她重怀似水柔情,电话许知元,说:“我已经到家,你什么时候过来。”
许知元说:“晚上,现在正忙。”
朱妙说:“我们一块吃晚饭,我做你喜欢吃的粉蒸肉。”
许知元道:“你做饭,太辛苦,并且我可能要八点多才忙完,还在制图。”
朱妙说:“没关系,我等你吃饭。”
正要挂断,许知元追问了一句:“来了么?”
朱妙道:“什么来了?”
许知元说:“你的大姨妈呀。”
朱妙说:“没来。
你别管,我生了自己养。”
自从与许知元耗上后,朱妙就把那把藏刀忘记了。
这次从北京回来,忽地记起来,记起来的原因是想把它扔了,已经用不着它了,没必要让它来纪念那次酒后乱性。
她翻箱倒柜,各角落扫荡一遍,都没发现藏刀的影子,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初顺手将它塞哪条缝了。
找了一会,摸得两手发黑,把手洗净,擦干了,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想。
也许是坐的位置比较符合当时的情景,她记起来,程小奇来的那晚上,曾在她对面把玩那把刀子,很有可能是他顺手牵羊带走了。
藏刀的失踪使朱妙隐隐不安,她感觉程小奇不会就这样罢休,他还会再来。
朱妙十分后悔当时没听许知元地话,把程小奇带回了家,领他认了这条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苗,自找麻烦。
朱妙洗菜做饭,满怀心事,进行自我开导。
不管用,饭做好了,心里还是很不舒坦,毕竟背着许知元干了丢脸的事,与程小奇有不成功的两分钟,又到北京与方东树幽会。
程小奇在短信里说过,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娶到朱妙。
那么,把真相告诉许知元,无疑是他清除异己的可行捷径。
朱妙不知他是否记下了许知元的手机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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