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知道曲明砚从什么时候发现了你是假死,他在我的心理诊室翻出了病危通知书,我没想到能被他找到。”
“那天,他的眼睛很红,我一走进去,他就揪住我的领子大喊,问我你在哪儿!”
“我说不知道,他跟我大吵一架,然后,把我的心理诊室砸得稀巴烂,最后跪在地上,低头握着那张揉皱了的病危通知书,他告诉我:我想他。”
“他说:有川,我想他。”
慢慢换了一口气,陈有川道:“从那以后,他的精神就一直处于很低落状态,有隐隐的双相(双相情感障碍)前兆。”
“但他的体质很特殊,他被他父亲训练过,平常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只有受伤或者生病,精神脆弱的时候,才会那样把自己关起来。”
陈有川说:“明砚这些年,复原这座别墅,复原你和你姑姑住过的房子,其实他并不好过,每天都在看着一模一样的事物折磨自己。”
“你能回来他真的很高兴,精神状态都好了很多。”
听完,洛小池的目光轻轻落了落,他说了一句“知道了”
,就转身往外走。
陈有川的眉心微微拧起。
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曲明砚派了司机小王送他回家。
车载的广播播报着今天的早间新闻,播音员字正腔圆的描述着曲明砚单人走上吊桥,于城郊景区一枪击毙苏万洲的情景。
司机小王的呼吸渐渐加重,片刻后,还是落手,“啪”
的一声按下了广播。
车子继续顺着繁华的大街向前开着,又过十分钟,再转一个弯的时候,小王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曲先生他带人开车追了苏万洲一整夜,连上峰领导都劝他穷寇莫追,会很危险。”
“但他切断了领导的指示,还是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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