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他没有来。

柔和明亮的灯光下,姗姗摇曳的人影像浮动在水面上的花朵,被她眼里薄薄的泪光一映,越发美得像个梦。

她好想这是个梦,在最急迫窘迫的时候醒来,顶着一额头的汗珠,一边回想着郁郁的心事,一边庆幸还好还好,只是个梦。

她好想这是个梦。

可在她做过的梦里,他总会在最恰到好处的时候出现,一身夺目光彩,满眼笑意温存,把她的名字念得特别好听,就像现在她幻想的一样,温柔又庄重:

“晏晏——”

“晏晏?”

这声音太逼真,逼真得不像是个梦。

晏晏怔怔地回过头,恰撞上笑意温存的一双眼:

温晏晏小姐,能不能请你跳支舞?“

她没有说好,她来不及说好,她下意识地把手交给他,一直绷紧了发条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撞上了他的胸口:

“你现在才来?我都以为你不来了!”

虞绍桢不慌不忙地把她揽起来,笑吟吟打量着她道:

“betterlatethannever。”

晏晏仰起脸,忿忿然瞪他:“你……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因为现在还来得及啊。”

他所答非所问,一双眼笑得风光明媚,转身把她带进了翩然起舞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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