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笛子怎么弄裂了呢?”
“友人赠予我时已经裂了,我也不知。”
他本想追问赠她笛子的友人是谁,终究还是忍住了,把笛子还给她。
“方才你吹的那支小曲,再吹一遍给我听。”
说着在石凳上坐了下来。
她便在石凳另一头坐了,重新吹了一遍。
曲调是极简单的,像孩童传唱的童谣,任何人听一遍就能哼唱出来;却又是那么与众不同,任何人只要听过一遍就再也不会忘记。
简简单单的调子,仿佛率直得不带弯儿,又好似带了太多的弯,以致觉察不出来了。
他一边听,一边用手在膝盖上轻轻地击着,只觉得心境豁然开朗起来,方才的一丝愁闷都烟消云散了。
一曲终了,过了许久,他才开口问:“这曲子叫什么名儿?”
她略一迟疑:“叫做……镇魂调。”
“镇魂调?好奇怪的名字。”
他想了一想,随即微微一笑,“不过,倒是很贴切。
一听到它,心里头再多的烦躁愤怨全没了,整个人都平静下来,可不是有‘镇魂’之效么。”
她默默地坐着不说话。
杨昭又道:“以前我也喜爱吹笛子,后来事情一多,就没那个闲情逸致了。
我那管玉笛也不知在箱底压了多少年,许久不温习,只怕都吹不响了。”
他轻轻地哼了一小段她刚刚吹奏的“镇魂调”
,觉得自己记得差不多,向她伸手道:“笛子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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