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诺比咬牙切齿。
“是吗?”
降谷零拿出手机晃了晃,微笑,“你以为……琴酒不知道?”
“什么意思?”
基诺比眼神一缩。
“看来,不让你死心,你是不会合作的啊。”
降谷零走了两步,从角落的柜子里拿出一卷宽胶带,裁了一截。
“你要干……呜呜呜呜……”
基诺比还没吼完,就被封住了嘴,只能愤怒地用眼神瞪他。
如果眼神能杀人,相信降谷零现在早就千疮百孔了。
降谷零把手机放到桌上,推到基诺比眼前,当着他的面拨通了熟悉的号码,又按了免提。
基诺比的眼角几乎要裂开血丝,那赫然是……琴酒的电话。
“波本,什么事。”
琴酒的声音通过免提播放出来,绝无虚假。
“哟,琴酒,猜猜我在哪?”
降谷零坐在桌面上,搁着二郎腿,一手撑在身后,无论表情还是语调都是波本的状态。
“别废话。”
琴酒压着怒气喝道。
“真是无趣的男人。”
降谷零瞥了基诺比一眼,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让基诺比的心不断往下沉,“我在警察厅哦。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少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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