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她实在猜不到为何萧氏看到霍青行的时候会那般震惊害怕。

“你觉得她跟母亲的死有关?”

霍青行看她,声音也有些低。

阮妤抿唇摇头,低声,“我也不知,我只是觉得她看着有些不大对劲。”

她不清楚萧氏和丹阳郡主之间情分如何,但依稀也听过这一任的云南王和上一任的云南王不可同日而语,虽然是同胞兄弟,都是老云南王的子嗣,但相较上一任云南王,也就是霍青行的祖父,如今这任云南王实在是太过普通了。

文不成武不就。

如果不是上一任云南王身体不好,又只留下丹阳郡主这一个血脉,只怕怎么也轮不到他继任爵位。

同样。

相较自小就受尽隆宠的丹阳郡主,萧氏实在太普通了。

而且——

她曾听人说过,当初忠义王似乎对故去的丹阳郡主也有过情愫。

阮妤沉吟一会,问霍青行,“萧常和你说,卫氏曾经收到过一封信?”

“是。”

马车里忽然变得很安静。

只有外头的车轱辘声伴随着晚归行人的喧嚣传进马车之中。

如果卫氏当年说得是真的,真有这么一封信,那么……害死丹阳郡主的人便不止是卫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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