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公主如此爽快,那臣还有一事相告。”
如果对方愿意配合,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说。”
“大婚那日,臣不会同公主圆房,后几日亦不会在府里,希望公主不要怪罪。”
这回换她挑眉询问,
“便是因为他?”
“是。”
毫不躲闪地直视女子,眼里的坚定深到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公主没有接话,眼底闪过复杂的光。
良久,方道:
“我们两人本不相识,你怎知你不会对我日久生情?”
这么决绝地把这些告诉她,难道不怕她把这一切告诉她兄长或皇上吗?
对面的男人却没有犹豫地回答她,
“不会。”
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往门外走,却在拉开门的瞬间停了脚步,背对着她说道:“公主,这件事情便当是我沈苓欠了你的,日后定当还清。
至于其他,公主无需多想些什么,我沈苓这一生一世也只认他一人。”
说完便开门出去了。
女子的眸子里闪了闪,未置一词。
待会儿行完礼了,旁边的人便会出府。
无论是不是为了躲他,这件事本身就是可笑的。
她阿拉媞生就身份高贵,又貌美无双,在族里追慕她的青年多到能把这厅堂填满,如今竟要在此处受这番羞辱,当真可笑得紧。
思绪飘远,手中一截红缎已攥得变形。
随着司仪的一声高喝,两人被哄拥着入了洞房。
果然,男人是言出必行的。
待福伯把外头客人送得差不多了,他便消失在了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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