浇过碘伏进行初次冲洗后,黎宴成又用沾湿的棉球将伤口周围的脱落和烂掉的的组织一点一点地清理出来。
黎宴成一只手清理伤口,另一只手则握着舒蓝的手肘,稳稳地托着她的手臂以作固定和支撑,防止她因为刺激而移动手臂,碰到伤口。
他清创的动作很轻很温柔,像是在处理一件易碎品。
很难想象,那只握着消毒棉球的手,是一只常年握惯了刀|枪的手。
舒蓝心口有些微的触动,不由抬眸看向黎宴成。
黎宴成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伤口。
那种认真谨慎的眼神,全力以赴的态度,就算是一个普通人做起来,都会很迷人。
何况是他。
清理完伤口,他剪下一块比伤口略大一点的纱布,用碘伏沾湿,敷在伤口处。
而后又剪下一块干纱布对折,覆盖创伤区域,用胶布固定。
像这样伤及真皮层的开放性伤口,只能采用碘伏湿敷,配合抗生素来控制感染。
包扎好伤口,黎宴成起身去倒了一杯温水。
他走回床边,将从医药箱里翻出来的抗生素递给舒蓝。
而后,像是曾经做过很多次似的,他熟稔地伸手绕到她背后,将她扶起来一些,水杯凑到她嘴边。
舒蓝吞了药,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就要躺下。
“多喝点。”
黎宴成轻轻拦了一下,执意让她再多喝些水。
她出了很多汗,又失了血,身体已然处于缺水状态。
看着舒蓝将那一大杯水都喝了下去,黎宴成才又扶着她的肩,让她躺下。
“能睡着吗?”
黎宴成低头看了一眼表,问她。
折腾了一宿,现在天都快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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