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唐令冷笑,仿佛听到了很可笑滑稽的事,他垂眸,看着脚边的这条狗一样的东西,忽然,一脚蹬向章谦溢的头,登时就将男人给踹翻。

唐令起身,一步步走向章谦溢,居高临下地看着重新爬起跪好的男人,不屑地说了句:“就凭你?你也配!”

说罢这话,唐令左右看了看,发现墙上悬挂着一把镶了宝石的剑,淡淡一笑,这是去岁时宋国使臣送他的,锋利无比。

唐令抬步,走向那把剑,可就在此时,半响没言语的孙公公忽然踏着小碎步,横在他身前。

老公公皱眉,微微向唐令摇头,十分镇静道:“督主,这里边还有大先生的情分在,三思啊。”

“哼。”

唐令重重地冷哼了声:“他侄子是宝,难道我侄女就是草了?”

正在此时,殿外传来太监的声音:“启禀督主,奴婢有急事禀告。”

“什么事!”

唐令头微扭向门的方向,怒喝:“说!”

“是,是,”

殿外那太监似乎有所顾忌,吞吞吐吐道:“是安定,”

“知道了!”

唐令冷冷打断那太监的话,他闭眼,深呼吸了几口,笑着走向软塌,轻拍了拍沈晚冬的肩膀,温柔地看着仍在啜嗫的女人,柔声道:“想来朝廷又有急事了,小叔先出去会儿,马上就回来。

放心,只要是欺负过你的,小叔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罢这话,唐令吩咐孙公公好生看护小姐,随后急匆匆出去了。

唐令走后,偏殿的杀气和血腥味似乎也跟着走了。

沈晚冬抱着膝,低头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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