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阴司没有任何规条说这些事不可为,但他再怎样也无面皮坐这王位了。

就算平等王想死占着位置不走,其余的十殿阎王也不会答应,必会去仙庭弹劾。

小的既然已如此骂过,那平等王还不出城求战,就没别的办法了。

其实他与其缩在城中,还不若孤身出城求战,只消战死沙场,至少身后名声还能保全。”

他苦思片刻,仍是有些不解,不禁摇了摇头,只觉得阴司规矩实是莫名其妙。

再等一刻,酆都城中仍无动静。

他也不急,安坐八仙椅上,向玉童道:“当日你与我究竟有何仇怨,那日荒野见面,你会如此恨我?”

听这一问,玉童登时汗如雨下。

但一见他那双毫无生气的冥瞳,立刻又是一个寒战,忙恭恭敬敬地道:“玉童生就一双妖瞳,有异于寻常鬼仙。

因此见大人当日双瞳中隐隐有神采飞扬,于是见猎心喜,想将大人双瞳据为己有,结果却受了大人一脚。

玉童本是亦男亦女之身,受大人一脚后,从此非男非女。

是以那日苍野相见、看出大人来历后,玉童才会心生恨意。”

他淡道:“你倒老实。”

“玉童绝不敢在大人面前有半句谎言。”

他微笑道:“现今你再不用烦恼是男是女了。”

饶是玉童面皮已练得极厚,此刻也不禁有些尴尬,低声道:“多谢大人成全。”

他哈哈一笑,只觉胸中积郁已消了少许,当下长身而起,向前行了几步,望向了远方云雾中时隐时现的酆都。

玉童只觉周围越来越冷,不禁暗自惴惴。

他忽然道:“你还记得,我当日说过什么话吗?”

语意之寒,直可滴水成冰!

当日那些话,玉童怎么会忘?不知多少次,玉童都被这些话从梦中吓醒,方知又过了一夜。

见他问起,玉童战战兢兢地道:“大人说的是……‘只消我不死,终有一日,我会重归地府,拆了阎罗殿,烧光生死簿轮回册,再把你这小贼扒皮拆骨,油炸万年!

玉童,我绝不会忘记你的名字!

’”

他冷冷地道:“难为你还记得。

去,把前面这句告诉酆都里那些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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