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如嫣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慌忙惊叫,准备制止杨禹。
可是,太迟了。
待杨禹听到华如嫣惊恐的叫声时,他已破坏了两个大缸。
“如嫣,怎么了?”
杨禹惊愕地问。
“这些缸不能砸破,缸里的药液是控制药人的。
缸砸了,药液流掉了,药人就不受控制了。
小心......”
华如嫣话未说完,杨禹惊觉脑后传来呼呼的两道袭击声,这袭击的力劲来得如此快,来得如此深厚。
他已来不及细思,情急之下,挥刀还击。
“铛铛”
两声,只见乌刀砍在袭击者的身上,如砍在坚韧的钢甲上,手腕都震麻了,竟然没有伤及对方分毫。
杨禹大惊,定眼,才看清偷袭的人是缸里的药人。
他被缸里的药水浸泡,身如坚铁,如同披上一件精铁锻造的护甲,刀枪不入。
药人似乎是没有痛感,他见杨禹连劈两刀,狂怒,他低声吼了两声,又向他扑了上去。
杨禹接连朝他不同的部位劈了几刀,竟伤他不得,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
药人张开双臂,挟带着狂风,向杨禹疯狂地攻了过去。
“这是什么怪物?周身坚硬如铁,没有一处软勒。”
杨禹大骇。
杨禹一时找不到他的弱点,倒让他一阵乱拳,迫得连连后退。
“杨哥哥......”
华如嫣一声惨叫。
杨禹闻声心慌,扭头一看,发现华如嫣已颠仆在墙角下,嘴角上渗出了一丝鲜血来。
原来他在与药人对抗时,另一个药人在背后悄悄地向他偷袭。
一旁的华如嫣见状不妙,怕他吃暗亏,便不顾危险,挥鞭替他拦阻。
无奈她自己的功力不济,三两下子就被药人所伤。
杨禹看出她已受伤倒地,但不知伤情如何,心内顿时忐忑不安。
他奋力击退药人,脑后又传来异响。
原来击倒华如嫣的药人,如影随形般,挥拳袭向他的脑勺。
杨禹侧身闪过,同时,连环踢腿,欲将偷袭的药人击退。
未料,双脚踢在药人的身上如踢在钢板上,隐隐作痛。
一个药人已经让他吃不消了,另一个又是如此强悍,杨禹心里暗暗叫苦起来。
此情此景下,杨禹也顾不上细问华如嫣的伤势了。
毕竟,面对两个药人的前后夹攻,容不得他多分心。
“眼下,唯有将两个药人击倒,方有逃出生天的机会。
否则,与药人陷入苦斗,时间长了,必引来追兵,那时就算有三头六臂之能,也脱身不得。”
杨禹寻思着,他一边集中精神与药人缠斗,一边寻找药人的弱点所在。
经过短暂的试探,杨禹瞧出了药人的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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