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状况如何?”
阮檬候在床边,见严蒲的手离开卫谦的手腕立即开问。
“胎息稳健,并无不妥。”
严院使现在很纳闷,太子殿下好好的,哪哪都好,内君殿下火急火燎传他过来做什么,昨日刚请过平安脉的,并无异状。
阮檬闻言放心了些,忙又补充道:“殿下刚才吐得厉害,好久没有这样过了,而且他之前跟人动过手,我怕是动了胎气。”
严蒲没去桃花节,有些事情并不知晓。
听到阮檬的补充信息,严蒲赶紧又给卫谦复诊了一遍,得出的结论却还是相同的:“或许殿下就是晕船,我先开副方子试试。”
内君殿下太紧张了,也把事情给想复杂了。
严蒲的身家性命和卫谦的平安与否是捆绑在一起的,因而阮檬对他还是很信服的,他略略舒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严蒲开好方子叫人煎药去了,卫谦睁开眼,静静看着阮檬,突然道:“我说过的,软软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软软没事,可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软软固然重要,可是和卫谦比起来,它的分量还是不够的。
卫谦勾勾手,示意阮檬在床边坐下:“我知道今日让你担心了,可是我也没想到……”
有些事情心里有所猜测是一回事,可当它真正发生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心里不舒服就把话说出来,有些事憋着更难受的。”
严蒲告退前提醒了阮檬一句,孕夫的心理比常人更容易波动,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见得会例外。
卫谦捉住阮檬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着玩:“我现在不想说,也不想想,想着都会很伤心。”
“那就不要说,也不要想,先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阮檬的语气温柔地像是在哄小孩子,他以前真的这样哄过阮真,只是阮真后来,到底还是辜负了他。
卫谦摇摇头,苦着脸道:“我不想睡。”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如果他没有试探没有给对方可乘之机,原有的平衡局面或许还能继续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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