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姜五娘撂下这几个字,便趾高气昂的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有人来取酒装入小坛。

詹典酝安慰她:“她这样的气性,迟早要吃大亏,你不必放在心上。

人生各有前因,后果自负,苦果自尝,福报是亦如此。”

胡七七朝她微笑,这些道理,她也曾听过许多遍。

可是懂归懂,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解气。

詹典酝道:“我这几日在一旁瞧着,师傅待你像是忘年老友,我见心里可是十分羡慕得紧。

我知道,有些人见姜五娘家世贵重,便都趋炎附势的去巴结,但我师傅却不是看重这些的人,她只盼着能与你一起共同探讨,如何改良酿酒方法,造出更多新酒。”

胡七七感慨道:“我与左司酝一见如故,她待我好,我自然是知道的。

你放心,别人就算是想看我笑话,我也不放在心上,何况我也没什么笑话能让他们看。”

詹典酝笑道:“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司酝堂门口,乐少卿让手下的人将酒水搬走,走前对姜五娘谢了又谢。

这一日,司酝堂的人看胡七七的目光,都充满了同情。

等到左司酝回来的时候,她也发现了周围的人有些不对劲,皱眉问道:“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事了吗?”

胡七七说:“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我倒是又想出了一个将新酒提纯的方法,也不知是否可行.....”

一个上午就在忙碌中过去了,到了申时,光禄寺寺卿洪大人来访,他与左司酝在房间里说了一会儿之后便走了,送走洪大人后,左司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正当姜五娘被周围的女官内侍们众星拱月般的围绕在一起时,左司酝忽然召集大家放下手头的活,聚在一起议事。

左司酝神色十分严肃,“我让大家把所有重要的事情放下,是因为在我们司酝堂发生了一件大丑事,丑到令我颜面丧失,丑到我都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那根柱子上!”

所有人听了这话,纷纷感到惊讶,左司酝虽然平时说话嘴挺毒,却还没到这种程度。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左司酝看向姜五娘,“今天上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不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姜五娘完全没想到这个事会跟她有关,她愣了一下,随后又看向胡七七,脸色变得煞白。

难道那坛酒真的有问题吗?不对,当时她尝过,酒是没问题的,一定是胡七七,一定是她在背后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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