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小野猫,拿浪荡当做自我保护的壳,在人前做出种种匪夷所思的行为。

有人唾弃或沉迷,他就心安不已,蹲在壳里说服自己:我就是这样的,我无所谓,我坚不可摧。

可如果有人温柔摸摸长满尖刺的外壳,扎得一手血,真正的他就会冒出个头,好奇出来看一看,是谁这么傻。

殊不知,单纯的是他自己。

但凡长着锋利爪子的动物,都有着柔软的肚皮。

缪寻不小心翻出了肚皮,薛放要做的不是扑上去狠狠揉一把,而是给他加上一层盔甲。

薛放很快从情绪中走出来,神情安稳。

缪寻发现后,却退下他的膝盖,再回想起刚刚自己脱出的话,头一次感到慌张。

他连忙低头打了一行字:“是不是很感动,我骗你的。”

觉得不太对,又删了重新打:“因为我们是互相利用的关系嘛。”

不对,还是不对。

缪寻呼吸越来越乱,打字的手指开始不听使唤:“我,没有东西。

给你。

!”

他不知道,自己在薛放眼里,和不小心掉出日记本,被暗恋的心上人捡到,心酸羞赧地快要哭出来又拼命找补的少女一样……令人心疼。

“别打字了。”

薛放不忍心地握住他发冷的指尖。

缪寻反应很大,一下子猛得抽回手。

“你不想看我打字。”

生硬的语气。

“没有,我很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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