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身子一僵,喊出的声音立刻被他捂住。
他唔了声,用俄语懒洋洋地回答门外:“宝贝,等会,我这里还有一个,在穿衣服。
”
温寒睁大眼睛,不能动,身体被他压着动不了,她只能愤怒地看着程牧云。
你看!
明明不是我,不是我!
像是看懂了她要说的,程牧云用靴子挑起地上的披肩,裹住温寒的肩,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真遗憾,不是你。
”
于是,门被打开。
他根本不给她哭或发怒的机会,将所有的暧昧都暴露在开放的空间。
温寒这一刻脑子是完全空的,只知道攥紧披肩,紧咬着嘴唇,狠狠瞪着他。
门外的年轻女孩子愣住,左手按住戴得法式遮阳帽,低声用俄语喃喃:“老天。
”
温寒显然听出来,这年轻女孩的暧昧语气。
也终于明白,他说得不是假话,他真在等一个说俄语的姑娘的……特殊服务。
身后的男人手搭在门框上,轻轻用手指敲击着门:“别介意亲爱的,我愿意做些补偿。
”
温寒身上一阵阵滚烫,手脚却是冷的,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耸肩。
温寒脚步虚着,向楼梯走去。
女孩愉悦地笑了声,随后,她身后的门被关上。
温寒听着门被上锁,跑下楼,到自己房间的门前,颤抖着摸出房间钥匙,想要去开门。
银色钥匙却不断在手里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插入钥匙孔,她推门而入,然后,整个人猛靠在门上,重重喘息。
为什么到哪里都能碰到这个人。
即便这件事真的是个“误会”,可她却还有他曾经在西藏的诡异身份,还有喜马拉雅山下举枪的一幕……温寒想要去洗澡,却在脱下衣服的时候,有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
她想缓解这种不快的感觉,却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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