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云斐被他搂在怀里,脸腾的就红了,心跳也开始加速。
她伏在他怀里,心里一直思岑着她是犯了何种病。
上次出现这种情况后,她便博览群书,药书里都没此症状的记载,只是在宫里难免会听到一些两情相悦的事,也在一些其它书籍里看到过落花有意的一些诗词,大多是在这种男女之情中才会出现脸红心跳。
常云斐大惊,两次都这样,莫不是她已心属于朝梓轩?她抬头看他,又有些怕被发现,只偷偷看一眼,就又羞涩的埋头在他怀里。
朝梓轩对着光仔细看了眼那簪子,果然发现个小小的“天”
字。
看这簪子的质地通体碧绿竟毫无杂质,绝对是上品。
再加上那字……朝梓轩这才回过神来,看到爬在自己身上的常云斐,面上也是一阵羞赧。
他放开常云斐,说:“宫里这些人办事真欠妥帖,明日我便让人送些首饰过来。”
说着便把那簪子递到常云斐面前。
常云斐还是一脸羞涩,不敢看朝梓轩的脸,“不用了,我向来不喜欢佩戴那些东西。”
她伸出双手,打算接过簪子,眼看就要拿到簪子,朝梓轩却又突然把簪子拿到眼前查看,“我看云斐姑娘一直都只佩戴这根簪子,不知姑娘从何处得到的如此宝贝?”
常云斐抬起头也看向簪子,这不就是一根普通的簪子吗,“这簪子是一位朋友所赠,很贵重吗?”
朝梓轩微微一笑,把簪子插到她头上,“是很贵重。”
待你初长成,我与车来盘你发。
你初涉尘世自是不懂,可是那送你发簪之人呢?
朝梓轩给常云斐插发簪的时候,宽大的袖袍舒展在常云斐两侧,淡淡的龙涎香充盈在鼻腔,竟让她有些醉了。
仿佛那日在竹林小屋喝了那甘醴般,头重脚轻,思维混乱。
出了沐云院,朝梓轩脚步轻快,果然是个单纯的丫头,今日呵斥她的事她竟也没放在心上。
转眼常云斐已在朝王宫待了月余,这日,常清风前来觐见朝王。
“王上,小女自从忘尘庵归来,还未去拜见她外公,她外公听闻她已下山,甚是想念。
微臣恳请王上能让云斐去看望他外公,以尽孝道。”
地国战事,朝梓轩早知道与常清风无关,只是这常清风与暮天阁私下会面之事令他实在是不放心,而且常云斐与暮天阁似乎也有些瓜葛,这让朝梓轩不得不防着常清风,可是对常清风,他朝梓轩却也不得不顾忌……以及千万般理由缠绕而成的感激,被天下人道德绑架的感激……想到这里,朝梓轩的紧握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气。
他眼神里似乎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阴沉,却笑笑说:“这事本来本王不该不答应的,百善孝为先嘛,只不过云斐姑娘在的这一个月本王渐觉身体愈好,头疼症也减轻了许多,不若常爱卿再多给本王一个月时间,让云斐姑娘把我这毛病彻底根治了,再去看段老,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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