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福宁公主为首的那些人不是明里暗里地嘲讽她不学无术吗?下次再有机会她就和她们比赛默写《资治通鉴》和《史记》!

写不出来就乖乖给她打脸!

明珠想到高兴处,哈哈笑了起来。

突然又想起来,福宁公主和宇文初正是同母兄妹,忍不住又腹诽了一回,难怪是兄妹,就没一个好东西!

天亮时分,敬松步履匆匆地穿过英王府花木扶疏的小道,一路来到宇文初的书房听雪堂外,也不要人通传,直接走到门前低声道:“殿下?”

“进来。

”宇文初衣冠楚楚地端坐在桌后看信,见他一脸的兴奋之色,便不动声色地问:“有动静了?”

敬松压低声音道:“是,傅明珠的ru母一家子都被关起来了,还牵扯到了傅明清。

傅明正昨日带人查封了耿家,听说光是搜罗出来的银子就有这个数!

”他比了两根手指,“两万两!

还不计其他的首饰珠玉古董字画和田地铺子。

这要是按人头折算下来,耿平强就该捞出至少二十个以上的死囚出去!

不过是个家奴而已,也不知是谁给了他这样大的胆子!

“外头人都会以为他是受了傅丛父子的指使,但你我都知道不是,所以他背后一定有人。

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宇文初思索片刻,沉声道:“还牵扯进了些什么人?又是什么人把这事儿捅到傅丛那里去的?”

敬松卡了壳,有些窘然地道:“属下这就安排人去探查。

宇文初淡淡地道:“今日太皇太后要派人去看望傅明珠,目的是为了坐实临安王的暴虐毒辣和不可托付,稍后就会降旨收回这桩赐婚。

然后呢?敬松悄悄瞟了眼宇文初,见他虽然面无表情,语气也淡淡的,手却一直无意识地摩裟着那枚羊脂玉把件——这是他心里有事,且犹豫不决时的表现。

是和傅明珠的这桩亲事有关吗?联想到这几天他的表现,敬松有了一个十分大胆的猜测。

宇文初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敬松的目光,他抬起头来,平静地朝敬松看过去。

敬松没有和他对视的勇气,立刻恭敬地垂下头去,表示自己其实并没有偷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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