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娇媚地歪侧脑袋,大眼睛一闪一闪。
罗大少只觉口干舌燥,贼眉贼眼看下四周,揪过跟班啃几口,恶声出气:“上车。”
做为新时代青年儒商,罗总充分响应政府号召“保护环境”
,只在半山腰修了几间平房,高薪养着三个退伍军人守住通往茶王山箐的隘口。
隘口过去没有车道,茶叶出山全靠人挑。
两天两夜的雨水浸透了泥土,亏得罗统漾翻来两双高帮雨鞋,稀泥也埋到了脚踝以上。
山里的雾气怕冷般往人衣服里钻,越往里走罗统漾越心慌,示意守山的小伙子把狼犬拉近些。
贺拓跟在最后走得轻省,有力气说怪话:“罗总,该在这里办个鸡场,有茶叶就卖茶叶,没茶叶就卖山鸡。”
“好主意,搞个野生动物园是不是更好?老虎猴子守着,生人不得靠近。”
贺拓咧嘴,凑上前牵罗统漾,手才伸过去就被紧紧抓住。
贺拓细声细气说:“我阳气比一般人足,没事的。”
罗统漾不开腔,把他揽进怀里避开横斜的枝桠。
进入山箐雾气越发沉重,周围迷蒙虚幻,两个守山小伙子拉着狼犬影影错错走前面开路,后面两人依偎着互相搀扶般高一脚低一脚爬坡下箐。
贺拓拍拍罗统漾紧箍在自己腰上的手,继续贫嘴:“你个破了身的,阳气不纯,没用。”
罗统漾侧头含住他的耳垂,把冰凉的耳垂舔热了,轻声呢喃:“我为什么就不能狠下心阻止你来?”
贺拓强压下酥麻,顶一句:“早知道你这么啰嗦,我自己来。”
罗统漾气恼,手下使劲,箍得人丝丝吸气不敢喊疼。
对于贺拓的“万物有灵”
论,罗统漾很上心,连小区里几棵老树都有灵体,这深山里三百年的茶王估计成型了。
刚才出门被贺拓一双大眼睛闪昏头,稀里糊涂带着人来,来了才想起恶少不该听跟班的指挥啊。
知道贺拓脾气,罗统漾不敢中途撤单,但真的后悔没抱上几只公鸡。
上个月请摘茶王,他特意安排了一场活动,跟乡中学借来帮少男表演传统武术“振阳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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