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对网络设备的参数性能还背得挺熟,都被你嫌弃是外行,碰到那么个真正外行的领导,你怎么熬的?今天中午看你就闷头喝酒,也不懂得推拒,真怕你喝出事,酒量不错?”

贺拓眨眨眼看路灯,发现内心情绪在起变化,变得有点说不清。

忽然起个恶作剧,问那个不知装醉还是真醺的人:“你现在感觉我什么情绪?”

“不待见我。

你一直不待见我。

你觉得我接近你有企图,对我充满戒心。

不过今晚我平衡了,你对谁都那样。”

尼玛!

“其实今天我没计划请客,就想着我俩随便吃点说说话,偏偏谭主任在,一说吃饭就应了,他这种性格最得我们销售喜欢,嘿嘿。”

贺拓嘟囔一声,算是回应。

“不过他也把我憋着了。

饭桌上你好我好,下了桌子就摆出甲方嘴脸,我们又不是强卖,免费试用是谁占便宜啊?把我郁闷的,想着晚上找你轻松下,老乡见老乡不眼泪汪汪也可以说说话吧,你偏一副生怕我跟你抢肉吃的模样。”

别跟我撒娇啊啊啊!

贺拓嘬牙花子:“我是甲方你是乙方,而且谭主任那儿我也说不上话。”

“别忙着撇清嘛。

贺拓,你没什么朋友吧?”

“知己很多,朋友不少。

罗先生你以后真不能多喝,一喝酒就走形,连脑细胞到体细胞都演变形记,平日修炼得人精一样,酒精一烧全漏了,白做功。”

罗统漾嗤嗤笑:“也就高老师那样倒贴的厚脸皮才能跟你处下来,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盯着,怎么办呢?”

“真不知道该感谢贺家哪辈祖宗烧的高香,居然让您给收着香火,下凡来结交我这个狗不理。”

罗统漾喝的有点高,嗯嗯啊啊强辩一会儿自己也发现乱了,只能傻笑。

“罗统漾,你的茶叶生意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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