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情愿是自己伤了脚!”

听了这话,郑执不解地拧眉:“那是谁的脚受伤了?”

“你不知道锦棠脚受伤了吗?”

郑太太气得拿手去戳郑执的额头:“不是你拖着锦棠去受家法的吗?”

郑执抿了抿唇:“的确是我找到的锦棠,也是我带她去薛老太太的院子,可我并不知道她脚上有伤。”

“你当然不知道,你听信薛锦莹的片面之词,跟着外人冤枉你嫡亲的表妹,急不可耐地想给她定罪,恨不能一棍子打死了她了事,哪里能注意到她没有穿鞋。”

郑执脑中一懵。

原来薛锦棠一直赤着脚走路。

他是真的不知道。

郑太太小声哭了起来:“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为了帮我照顾锦棠,燕王府有好的职位你不敢去争取,几次升职的机会你都推脱了。

为了能有更多的休沐时间,你不得不在最低等侍卫的位置上屈就。

所以你怨恨迁怒锦棠。”

郑执没有说话,呼吸加重了几分。

郑太太说的没错,若不是薛锦棠拖累,他的确已经步步高升。

就因为一个薛锦棠,他不得不放弃大好的机会,他如何能不怨恨呢?

“可这跟锦棠有什么关系?”

郑太太痛心疾首,哭着数落他:“当初你父亲战死沙场,是你姑姑接济我们,若不是她,你我母子二人如何能抵得过族中那些吃人不见骨头的豺狼?”

“我视锦棠为亲生女儿,是我心甘情愿地照顾她。

她不过是个痴傻的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从不曾要求什么,是我主动来照顾她的。

你凭什么怨恨她呢?”

“你该怨恨的,是我这个母亲。”

郑太太拿帕子擦着眼泪,哽咽道:“是我没有问你意愿,带了你到薛家来,是我拖累了你。”

郑执浑身僵硬,直直地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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