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人选了一家猪肚鸡火锅,等菜的时候林维桢从包里掏出来一个方盒子递给何清:“礼物,猜猜是什么?”
何清接过来,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外面不像是商家原始包装,林维桢应该拆过一次,又自己包起来了。
“猜不出来,”
何清说,“现在拆吗?”
林维桢点头,期待地看过去。
何清拆的很小心,又回到了拆信那会儿撕破一点就心疼的时刻。
是一本日历,每一页有一句不同的诗。
何清双手拿着,抬头笑道:“不愧是林老师的风格。”
随着服务生一声吆喝,锅底已经端上来了,猪肚和鸡肉块在鲜汤里翻滚,热气在半空中缭绕。
何清怕油溅在他的宝贝日历上,立刻就要收起来。
“哎哎哎,别收,”
林维桢喊道,“里面有东西的。”
何清把凳子往后撤了半米,离锅远远的。
他翻了第一遍,没发现什么夹在里面的小纸条,又翻了第二遍,还倒过来晃了晃。
林维桢在另一头笑的前仰后合,觉得这人一本正经地跟日历缠斗怎么看怎么可爱。
“给点儿提示,”
林维桢说,“今天几号?”
何清愣了下,忽然会意,翻到了最开头。
在他生日的那一页,是聂鲁达的一句诗。
“在我这块荒原上,你是最后一朵玫瑰花。”
而林维桢往下写了两句。
“不久后,荒原不再是荒原,是开满玫瑰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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