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多么刺痛的词。
但缪寻好像走出了忘记的阴影,笑着告诉他:“我有嗅觉的记忆。
虽然不记得,我闻到味道就能找到。”
大排档的露天环境,简陋到没有装修,连门牌号都找不到,随便丢了两张桌子就做起生意,肆意又自由。
“又是你啊。”
脾气坏坏的老板娘叉着腰走过来。
薛放神经一紧,怕出现之前的事,忙要站起来。
老板娘瞟了眼他,一下子笑开了,对缪寻说:“你小子在我这蹭吃蹭喝几年,终于知道带人来了。”
缪寻坐在小板凳上,把终端举过头顶,给老板娘看:“带家属来可以打折吗?”
“又来了又来了,付钱,付什么钱!
再提就滚蛋。
是不是看不起老娘。
说好请你免费吃一辈子,一次都不能少!”
老板娘把水杯“砰”
放在桌上,恶声恶气的。
薛放安下心来,斟酌着开口问:“请问,您为什么要给他免费呢?”
老板娘用围裙擦擦手,掏出一把大砍刀,“哦,没什么,就是之前有一群黑帮欺负我个寡妇,他一晚上去把人家窝端了。”
“?哪个黑帮?”
薛放忽然想到什么,不会是……
“就是那个‘星光璀璨’,名字很漂亮,净不干人事。”
“……果然。”
严格来说,那帮人是星盗组织。
欺负妇女儿童只是日常消遣,正经生意在倒卖军火,干架走私杀人放火无恶不作,白塔派小组去端了好几次都没铲除,几年前忽然通报结案,居然是一个人缪寻干的……
缪寻又打字道:“可是家属说一定要请我喝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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