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手指头发痒,费劲全身定力,硬是没有动手。

不能揉,揉了小猫就醒了,缪寻累了,让他睡吧。

一场电影又过一场。

身边的观众走走换换,只有第七排边角的两个人窝在一起没有动过。

谁也不知道,昏暗的电影院里,爱情片柔缓的歌声中,有一对向导和哨兵,依偎在一起,灵魂紧密捆绑,慢慢升腾,像冬日里小火炉上温着热水,烧红的炭火与滚烫的水壶,咕嘟,咕嘟,于热度传递中,酝酿无声的信任和守护。

“唔……”

缪寻懒懒伸着腰,换了个姿势,面朝里边。

他睡了太久,一时间想不起自己在哪,眼睛热热的,有点肿涩,就揉了揉。

嘴巴里也好干,舌头发苦,他撑着手肘想从“床”

上爬起来。

薛放“续航太久”

,正喝着柠檬水缓解精神头痛,忽然一只手扒住他肩膀,顺势圈上他脖颈,慵懒得仿佛没有骨头的身体压过来,迷糊地,循着本能,从他手指缝里抢走纸杯,就着他刚喝过的吸管,牙尖咬住,狠狠吮一大口。

“咕咚。”

薛放呆滞地咽下自己那口柠檬汁。

“猫”

索性把盖子掀开,咕噜噜喝干净,舌尖舔过嘴角,酸……但不渴了。

他得到了些微满足,打了个哈欠,无意识蹭了蹭身下人,蹭得耳朵尖上的软毛都塌了。

薛教授混乱的大脑:值了,这把值了!

缪寻轻轻掐了把他的大腿,无声做口型:“走了。”

走之前,“猫”

蹲在座位旁边,一个个捡起掉的爆米花,收拾好拿出去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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