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这位公子便是求见之人。”
老管家屈膝禀告。
老鼠只学了贫寒书生的一点皮毛,现下也不知要行礼叩见,上前几步,便将粗粗折上的衣袍放到案上,凑过去看了看案上的书卷。
“你的衣服我给洗了,谢谢丞相大人的恩情。
你这是在看什么呢?书名我都没看懂。”
老管家慌忙抬起头来,刚要训斥,就听沈苓道:
“福伯,先下去吧。”
“是。”
脸上异样,老管家带上门,轻手轻脚退出去。
“你不是来还人情的吗?”
沈苓不理会他的东张西望,冷着声音道。
老鼠赶忙又凑过来,“正是,请问相爷有何吩咐?”
“可会磨墨?”
“我只见一书生磨过。”
老鼠老实回答。
“那便磨吧。”
而后便是一室寂静,两人无言。
老鼠天性好动,方老老实实磨了一柱烟不到,就偷偷用眼去扫那人的脸。
当真好看得紧,可惜了不会笑,成天板着张棺材脸。
沈苓一向独处惯了,这么被人盯着,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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