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同窗的女同学,用这样的称呼也太亲昵了。

所以,真的还是她无理取闹乱吃飞醋吗?

总之,南橘觉得,他不给个说法,这事过不了了。

千笠寒透过一线门缝,看到南橘自怜自艾地坐在外边画圈圈,他有点不忍了。

可是怎么办呢,南橘第一次为他吃醋,他很高兴呢。

邢霏这件事上,她给他的信任让他受宠若惊,可思私心里却又有些遗憾。

没想到,他表妹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这个遗憾了。

想到表妹,千笠寒给她回拨过去,“孟萌。”

“哈哈,我刚刚是惹怒了你的小女朋友吧,来报仇的?”

那边的女人似乎很开怀。

千笠寒促狭,“不,我是来感谢的。”

“恩?”

孟小姐觉得有点乱,难道她估计错误?

“睚眦必报的千笠寒,这是怎么了?”

“锱铢必较的孟小姐,你的车费还要我报销吗?”

“要的要的!”

孟萌立即反口,高冷范儿荡然无存,当然,要比高冷,在千笠寒面前大约都撑不了多久。

呵,千笠寒在心里给了她一个嘲弄的微笑。

孟萌和季北最配的地方在哪里?那就是,都看不惯他又干不过他。

千笠寒淡淡地挂了电话,侧目望向门外,南橘还伏在桌上构图,丝毫没有异状。

那个电话,她应该没有听到。

千笠寒对着可怜得只剩两个枕头的双人床,内心有点莫名。

最后他裹着厚重的羽绒服睡了一夜。

那只笨橘子可真狠心啊。

半夜被冻醒的大神,发现自己的身上仍然只有一件羽绒服,有点咬牙切齿地想。

夜半的风在窗外裹挟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窗棂,橘子菇凉睡在客厅里,窗没有扣紧,她披着一床棉被睡梦正酣。

恬静姣美的睡颜,随着呼吸一颤一颤的眼睫,玲珑纤巧,令人不忍打断。

她的手里还掐着一支断了芯的铅笔。

素描纸上一笔凌厉横肆而绝,断得很不成章法,像发怒的小猫伸着爪在纸上挠的裂痕。

千笠寒无奈长叹,她总有办法让他的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南橘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床上,被角掖得平整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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