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陈臻大声吼回去,“除非我死了,不然绝对不可能!

我没做错什么,为什么我要对这些视而不见?你以前总是跟我说我背负着责任,现在呢?!

为什么我要逃避这一切?”

这其实是非常奇异的一幕。

如果避开两个人的长相不谈,他们眼中的执拗坚持十分相似。

要是仔细观察,你会发现,陈臻和奥兰烦恼、生气时下意识地小动作都几乎一模一样,那是长年累月相处在一起刻出来的模子,让他们性格中一分不让的坚持别无二致。

只不过,一个年轻,一个稳健罢了。

奥兰阴晴不定地看了他半天,又拐到了另一个话题,“行,聊个别的。

陈臻,跟你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沈明光,你解释一下。”

陈臻有些心虚地避开了奥兰的视线,“反正我喜欢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奥兰看到他目光中的坚定,只觉得心都凉了。

他疲惫地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些许镇定,“陈臻,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别再管刘家的事情,你该上学上学想和谁谈恋爱睡觉我都装看不到。

另一个,马上就跟那个人断了,我给你做血咒催眠忘了他。”

陈臻浑身一震,“四长老,你刚刚说什么?血咒催眠?长老,不是没有血族和人类在一起的先例啊!”

消除一个血族的记忆很难。

要动用血统纯正的血族身上流淌的心头血施以血咒,才能完成。

这对大多数血族而言十分消耗力量,几乎没有几个人会动用这个邪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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