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危险的山脉,为什么一定要攀登呢?

因为,山就在那里啊。

那样寂寞的旅途,为什么一定要走呢?

因为,路就在那里啊。

那样危险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爱上呢?

因为,她就在那里啊。

这世上有一种人,

山在那儿,便去登;

风在那儿,便去追;

人在那儿,便去寻。

不要问为什么,就像鲑鱼逆流而上回溯万里,像鲸群翱翔四海寻找故地,像大雁成群结队,迁徙南飞。

这就是本能,这就是自然。

骆绎抬头望一眼天空,亚丁的天空还是那么高,那么湛蓝,一如多年前他们一家四口来时那般,一如亿万年前当脚下的土地还是蔚蓝大海时那般。

这些年过去,父亲走了,母亲走了,弟弟也走了,只剩他。

还好,她来了。

骆绎低下头,转身往前走,手朝身后伸着。

周遥眼睛一亮,立马追上去,牢牢握住他伸来的手。

白塔立在风马旗下,映在蓝天里。

罗誉,你守护的land,一派生机。

你心爱的女孩,一生无虑。

请安息。

……

……

跨年夜,客人虽然不多,但都聚集在公共区等跨年,小有一番热闹。

阿敏等人在吧台内忙碌,骆绎也过去帮了会儿忙。

周遥呢,不干活专打岔,得儿得儿地往这儿跑:“骆老板,我要吃花生。

给我抓一把。

“骆老板,我衣服拉链坏了。

帮我修一下。

“骆老板,我鞋子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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