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是,一面墙壁上有巨大的玻璃窗,里边种着一小片“热带森林”,毒蛇在树上,石上吐信子。

看来这赌场主人有些独特癖好。

赌区内,几十个大赌桌同时开赌,投骰子,转轮。

盘,猜大小,诈金花……

服务员端着香槟来回穿梭,交际花坐在金主怀中指点赌局。

一派纸醉金迷。

骆绎来回走了一遭,觉着这里和那晚在高老板家看到的照片有些相似之处,却又一时摸不清那丝丝缕缕的联系。

不远处赌桌上,一个赌鬼输了钱,正对着开局人骂骂咧咧:“你小子不识相!

新来的吧?知道我谁吗?我跟刀三一道儿长大的!

老子当年风光的时候,你他妈毛都没长齐呢!

骆绎停住脚步,刀三?

他听周遥念叨过,刀姓是傣族大姓,这个“三”是?排行?

主管凑上去调停,点头又哈腰,小声安抚。

那赌鬼仍大声嚷嚷:“见我混得没以前好了,给我摆脸色?赊着!

怎么,怕我不给钱?”

主管不停赔礼,又把开局的小伙子训了一遭,才算完事。

杀手见状,瞧了骆绎一眼。

骆绎心领神会地一笑。

头一次见赌场还能赊欠。

不把赌鬼赶走,反倒好话供着,有意思。

看来那个“刀三”,是这赌场里头的大人物。

骆绎走去那桌旁,正好有一人不玩了下桌,骆绎上了桌。

……

二层,某贵宾房内。

神龛里头摆着佛像,燃着香,青烟袅袅。

燕琳一身黑裙,坐在猩红色的沙发里抽烟。

窗边站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俯视着楼下赌区的人们,半刻后,他踱步回来坐到燕琳对面,眼神阴鸷,语气责备:“在亚丁我就跟你说过,杀了那个男人。

你要留着玩,现在倒好,被人玩。

燕琳哼一声冷笑回去,到了此刻她还成竹在胸:“不来云南,他也怀疑我身份了。

我了解那些警察,他们认为我是丹山身边的人,想拿我钓大鱼呢。

一天找不出我身后的丹山,他们就一天不会动我。

罗绎也一样!

刀三把双臂展开,搭在沙发上,他粗壮的手臂上纹满了蛇形文身,他突然奇怪地笑道:“你就没想过,他们可能会发现?”

“发现什么?”

……

深夜,

警方已暗中将金孔雀娱乐会所团团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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