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不要这么激动,”

蒋未白道,“我和相公来看你了……别这样毫无风度地瞪人。

虽说你们并无血缘关系,但我,还是极乐意喊你一声小舅子的。”

此言一出,秦楼果然怒火中烧:“蒋未白!

你在胡说什么!”

苏衡阳也是颇为头疼,这人成人的模样太过跳脱,和小时候的可爱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蒋未白,嘴下留人。”

蒋未白挑眉:“你唤我什么?”

“夫君,”

苏衡阳一字一句道,“请你先闭嘴。”

蒋未白从善如流:“我听相公的。”

“衡阳,你被他骗了!”

秦楼紧握着铁栏,恨不得将满脸得意的蒋未白揍趴下。

此时,瘦长的男子也走了上来,他一手拉住秦楼肩膀:“秦楼,何必生气?”

接着转向苏衡阳道,“苏衡阳,你果然还是和这鬼物同流合污了。”

这人的敌意对自己是最大的。

苏衡阳心想。

“和这畜生不如的东西成亲,也难为你下得去口。”

这话说得极为难听,苏衡阳闻言却是笑了:“如今你生杀大权皆在我们手中,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

他转向蒋未白,“此人生前必然对我多有折辱,不如就地格杀,也成全我与他一段情谊。”

秦楼慌忙道:“衡阳,不要。”

他看向自己的友人,“这个时候,你就不要添乱了!”

见秦楼生了气,那人才不甘地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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