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两人略沉吟,冯思定站出来躬身回答。

“那便好。”

皇帝点点头,转身桌在了石墩上,一只胳膊杵在石桌上,手掌则托着自己的下巴,“不怕告诉你们,你二人是在鬼门关上转了一圈的。

因为朕曾想过,从你们身上寻出陆叔的下落。”

“陛下您问了也没用,我二人只知侯爷远走高飞,却不知他到底去往何方。”

冯思定却也不慌,平平稳稳的回话。

“哦?”

皇帝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那便更好了,免得等有一天朕忍不住了……”

皇帝在那低着头,貌似是在自言自语。

宫、冯二人却都有些奇怪,也没见长宁侯和如何的倾国佳人,怎么两代皇帝却都对他念念不忘?——只是老百姓对于上位者八卦的单纯的好奇心而已,并非多严重。

大概过了一会,皇帝终于从自己的思绪里清醒了过来,从石墩上站起,对他二人摆了摆手:“花家的小子就在那间屋里,你们要找就去找他。”

随即便不再多话,抬脚朝外走去了。

两个人当然也不会多嘴,朝皇帝指的那件厢房去了,没等他们拍门,里边的人就把门打开了。

花长怜仍旧是花长怜,不过又有点不同,他眼皮上总是花哨的画上去的红痕,如今早已不见,一块简朴的蓝布头巾裹着发,身上也是粗衣短打,最大的变化便是他左脸加上的刺字了……

那可是与墨岘身上的花绣完全不同的概念,黥面之刑,罪人之印啊。

“定北?”

那边是花长怜面上的两个字,也该是他要被发配去的军队名号。

“嗯。”

花长怜点头应下,这才让宫梓知道自己竟然无意中念了出来,自觉失礼,顿时有些窘迫。

可未等他道歉,冯思定已然出了声。

“看来你果然性命无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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