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她仍旧抱着一丝侥幸,希望如此事情只是巧合而已。

“这怎么会如此猖狂?”

杜含巧一脸吃惊之色,看在掌柜眼里却是理所当然的。

“这位姑娘有所不知啊,这官也报了偏偏管不住他啊,也不知道是哪家养出来的小子这样造孽。

幸好我家姑娘一年前就嫁到外地去了,不瞒您说这城里是人人闻之色变。”

掌柜也是一脸忧色,最近因为这种事情他的生意下降了很多,这到底还让不让人过日子了。

“哎呀,这样看来这个采花贼还真有本事。”

杜含巧一脸惊慌,神色显得有些后悔,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可真不该进城。

掌柜叹了口气道:“可不是猖狂,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还偏偏爱赋诗一首,留下一支金簪以作纪念。

依我看啊这真是坏透了,根本不把人放在眼里。”

杜含巧听到这里嘴角抽搐,想然必是韩逸无疑了,如此行径不是他又会是谁?

“看来当真还是要多加小心才是,掌柜的这天也不早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我住哪里呢。”

“诶,依我看这可真是让人不得安生。”

掌柜不由摇头唏嘘。

“掌柜此言差矣,依我看这……采花贼却是风雅的很。”

大堂之上,遥遥站起一个苍白书生模样的男子,他和别的书生别无一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倒吸了一口气。

只见他轻轻打开折扇,悠悠道:“他一不为姑娘的身子,二也不贪图人家的钱。

这城中各类女子均出类拔萃却躲在深闺无人知晓,岂不可惜?众位采花贼说来说去,这人却不过在姑娘房里逗留一晚与其谈天说地罢了,怎么称得上采花贼一称呼?”

这书生肤色苍白,身形纤细模样勉强算的上清秀却又不知道他因何说此大话。

此话一出,众人不免哑口无声,事实虽然是这样的但讲起来却又是不同了。

而且这柳州谁不知道被采过的姑娘五一不要死要活要嫁给那个采花贼?问那采花贼的容貌特征却是一个个含糊不清坚决不肯说出口,当真是灌了迷魂汤了。

“如此看来倒是风雅了,只是这不毕竟对一个姑娘家的名声有所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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