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转身拿了一条红色的羊毛围巾,走过来就像替她把围巾围上去。
白榆赶紧阻止:“现在天气还没到围毛巾的程度,你这样也太夸张了。”
京城的温度比琼州岛低不少,入秋后凉风习习,尤其是早晚温度更低,但再怎么样也没到用围巾的从成都,而且还是羊!
毛!
围!
巾!
白榆有点怀疑他是直男眼光。
谁知下一刻就见江霖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脖子上:“如果不想围围巾,那你最好换一件高领的衣服。”
白榆怔了下,随即转身去找镜子,而后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颈上多了,好几处草莓印。
“……”
她耳朵不自觉地红了红。
她想起刚才江霖埋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的样子,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可这么明显的影子,她怎么出去见人。
她的确没有比较薄的围巾,看来要买去买几条放在家里,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
最终白榆还是选择换了一件衣服,又把头发放下来,这才挡住了所有的草莓印。
走出卧室时,白榆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江霖难得得红了红耳朵,顿了下,而后就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江老爷子年纪大,今天很多人又不断过去跟他敬酒,忙活了一天,他一回来就睡下了,可这会儿他披着一件外衫坐在沙发上,显然也是被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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