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都是用剑的人,撇开令郎之事,难道你私心中对天下剑首的剑法就没一点觊觎之心?”

“这……这不是一回事。”

沈仲天了然地笑了起来:“老先生,天下剑首是个重情义的侠士,讲究的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的剑法他看不在眼内,老先生你却不同。

你将你的‘送君千里休再逢’倾囊相授,他必定感激,他若当你是朋友至交,你向他讨教剑法,他决不会藏私。”

“可是……”

沈仲天毫无笑意地“哈哈”

一笑,阴沉沉地道:“老先生何不再想想,天下剑首是剑界丰碑,老先生的剑法虽然绝妙,怕也只立在那丰碑的阴影里,永远照不到太阳。

其实何止先生,令郎又何尝能推倒那座碑?即使名噪天下,不过碑下一草。”

“沈庄主!

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老先生其实明白,只不过不愿去想而已。

剑招你我共享,令郎名满天下,白云剑嘛……哈,他本来就是传说,就让他真正变成一个传说。”

千里剑叟凝视着白云剑的剑鞘,那丝丝微凸的花纹仿佛就变成了那夜句句密谋的言语。

六年前短短的半刻钟,就如这花纹纠错而清晰。

“且先生,请坐。”

千里剑叟忽觉声音有些嘶哑,不禁微微苦笑。

且惜愁缓缓坐下。

“这是白云剑。”

她道。

千里剑叟叹了口气,问道:“听说且先生只用两把飞刀,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沈仲天?”

且惜愁道:“嗯。”

千里剑叟喟道:“天下剑首的十招精妙绝技,沈仲天研习了整整六年,没想到在天下刀尊手里仍然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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