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袁的儿子结过两次婚,两次都是妻子病逝,没留下一儿半女;女儿郭绮年从小养在姑姑家。”
张南姝说。
“为什么?”
“说是她的属相与她祖母犯冲,有段时间老太太病重,郭袁是个孝子,就把女儿托付给他妹妹。”
张南姝道。
颜心:“……”
“郭袁的妹夫,开好几个武馆,学徒上千人。”
张南姝又道,“而郭小姐呢,从小在她姑姑家,跟着习武的师父练功,颇有点本事在身上。”
“真没想到。”
颜心说。
张南姝:“前些时候,郭家的老太太去世了,郭袁这才把女儿接回来。
你去赴宴的时候,带上白霜。
若郭小姐出手,你打不过。”
颜心失笑:“那是她的宴会,她敢伤人,往后宜城可没什么好名声了。”
“以防万一。”
张南姝道。
颜心听劝,点点头:“我叫白霜寸步不离我。”
时令小雪这日,下了蒙蒙细雨,格外阴寒。
颜心穿了藕荷色绫缎小袄,系一条白绫挑线长裙,外面照了皮草斗篷。
衣衫宽大,绫缎小袄还有个里衬口袋,她在口袋里藏了一根银针。
“小姐出去做客,带银针干嘛?”
服侍她更衣的半夏问。
颜心:“未雨绸缪。
小玩意儿,不占地方。”
白霜开车,直接到了郭府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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