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办公室没人,问周助,说是刚刚才走。
走了?
从煦:“去哪儿?”
周助表示不清楚。
从煦给陆慎非拨电话,刚拨通,隔着半掩的门,陆慎非办公室里传来铃声。
从煦推门一看,手机就摆在茶几上。
从煦掐了电话,人呢?
人在车里,车在路上,载着陆慎非,还有那刚办下来还热乎的小红本。
小红本通红通红,证上的国徽和“结婚证”
金灿灿,陆老板的面色也是红里带灿,唇边勾着的笑意随着目的地的接近,越发克制不住。
但陆老板着实很会反思也很稳重,知道自己要笑出来了,立刻绷住,再告诉自己:别飘,不能飘。
回到央湖湾,陆慎非鞋都没换,径直往卧室走,走到衣柜前拉开门,蹲下,面前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保险柜。
来吧。
几分钟后,保险柜锁着红本藏在衣柜深处,陆慎非站在阳台,手里一只倒了白水的香槟酒杯。
他神色畅然,独自对着晴天的暖阳自饮,心底有决心:那本证,这辈子都别想从保险柜里再出来。
誓死捍卫的决心刚下,住处的座机电话响起。
从煦:“?还真在家?”
陆慎非收起刚刚喝白水香槟的表情,正色道:“嗯,回来拿东西。”
从煦:“哦。”
陆慎非:“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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