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看看陆慎非,抬手指腕背,示意陆慎非手上那块一看就很贵的表,又抬手指远处:“像那儿的。”

陆慎非和从煦同时看去,老板指着的,正是不久前他们参加沙龙的那栋高楼。

还真猜中了。

两人都笑得不行,老板也笑:“我瞎说的。”

边说边走,走了一半回头,笑说:“我哪儿知道去那儿的都是什么样的人。”

从煦扬声:“那你还说我们?”

老板玩笑:“精英不都只喝咖啡的吗?”

陆慎非把领带拽开,松领口,从容道:“我们是卖保险的。”

从煦笑倒在白色塑料椅里,脚一动,踢到了陆慎非,陆慎非眼底带光,落在从煦脸上。

然后,两个卖保险的喝了一箱半。

从煦觉得自己的酒量实在好的过分,喝这点低浓度酒精的啤酒跟喝白开水似的,除了喝多了总要跑厕所,没其他任何感觉,更别提喝大。

就是喝的有点嗨,某次陆慎非起身去厕所,从煦踢踢他:“一起吗?”

陆慎非也喝得亢奋,说话语气都变了:“谁要跟你一起?”

从煦:“比比谁远啊。”

陆慎非看了从煦一眼:“我以为要比大。”

那显然比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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