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而言,卫诚就自由许多了,爱学不学,一切凭他心情,谁也不会强求他。
在阮檬的记忆里,卫诚的性子比卫谦懒散许多,他说不清这是天性如此,还是不同的教育方式导致的偏差。
君谨就更不用说了,十岁就被改了母姓,皇位之于他比卫诚更加遥远,可他在朝上倒是卫谦很好的助力。
见阮檬沉默不语,卫谦又道:“因为什么都还没有发生,我倒宁愿是自己想多了。”
阮檬刚用排除法排除了一遍,结果还挺令人欢欣鼓舞的,谁知卫谦又说出这样的话,他顿时不知道该接什么了。
“团团,咱能不打哑谜了吗?”
阮檬这回是真的懵了,他有点跟不上卫谦的脑回路。
卫谦偏过头来,看着阮檬不说话。
过得片刻,他探过头来,轻轻在阮檬唇边亲了下:“时辰不早了,快些睡吧,明日还去桃花节呢。”
卫谦回避的态度太明显了,阮檬不能把人逼得太急,只得作罢。
不过阮檬今日也不算是全无收获,至少卫谦的警觉性是非常高的,多多少少让他感到放心了。
头天晚上没有睡好,今天也是辗转多时才睡着,阮檬第二天醒来就比较晚了。
睁开眼时,阮檬看到卫谦坐在床边,表情颇有些闷闷不乐。
“团团,谁惹你不高兴了?”
阮檬坐起身,揉着眼睛问道。
卫谦转过头来,脸上就差没写着“求安慰”
三个字:“还能有谁,当然是软软了。”
“软软?!”
阮檬仅剩不多的睡意瞬间消失无踪,“软软如何得罪你了?”
虽然卫谦年纪不大,可从来不是孩子气的人,前段时间各种反应那么严重,他也都是默默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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