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感冒!”

欧阳诗抓起外套去追方寸久。

落在睫毛的雪花停了超过三秒,方寸久徜徉在漫天雪花中。

九哥嘴里哈着白气跑过来,抬头看着痴样的方寸久赶紧闭上了嘴。

一人一狗安静地待在雪地,谁也不去打扰谁。

欧阳诗跟着方寸久的步子踩了几步,感到困难干脆深一脚浅一脚踩进了雪里。

大片的白雪看得发晕,但她也顾不得了,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往外冲,终于如愿把衣服披在了儿子身上。

“我去一趟萧望家!”

她对儿子说。

凌穹一大早被杨燕叫醒,她高声喊了几声“被窝是青春的坟墓”

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闭了眼又睁开,如此反复了好几次眼里的干涩才有所缓和,昨晚为萧愉的事都忙到凌晨,脑袋里像有一团浆糊,昏昏沉沉的,为了缓解她放声唱歌,杨燕走到房门口回转身吼了句:“这么早你能不能不要鬼哭狼嚎,吵醒邻居!”

“还早什么早,都已经九点了!”

她拿过闹钟看了一眼道。

窗户上结了厚厚一层霜,像是结霜的茅草,一碰就碎。

她把脸贴在窗上哈了几口热气,又用手抠出一片。

她见过的雪比吃过的盐还多,所以看见雪就如炒菜要放盐一样稀松平常,透过窗她看见站在雪地的九哥和方寸久,脑袋一瞬清醒,大朵的雪花簌簌,静静地看着一人一狗。

“上面的,能不能安静点!”

萧望拖起扫把敲得天花板咕咚响,其实那声音完全和扰民没有一点关系,只是觉得这般宁静的早上应当有点声响,就放肆找茬。

“您才应该安静点!”

萧愉顶着满头乱发倚在门框,暗蓝睡衣衬得她脸色苍白,实际睡眠不足三小时,睡眠不足连带心情也很糟糕,后来覃涛给她回过信息,称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他会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在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还希望萧愉向岳父岳母道个歉,先稳住他们,后天,最晚后天他就亲自登门道歉。

萧愉啐了一口,她知道覃涛渣,没想到能渣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所以彻底放下心里的包袱,美美地入睡了,没想到似乎刚睡着,就被萧望这家伙给吵醒了。

“黄脸婆,难怪覃涛不要你!”

他从床上跳下,拿着扫把在半空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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