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誉和阿谌他们闻言,露出失望之色。
内侍走后,阿誉问我:“姊姊,上皇为何事忙碌,竟不能过来了?”
我说:“自是朝中的政务,他忙他的,我等不必扰他。”
心道,什么忙碌,定然是他也知道了他是禽兽不是君子。
日子一天天过去,婚事渐渐临近。
明玉每日都会到我这里来。
有时,我觉得这座宅子有一条看不见的楚河汉界。
它以中轴为界,明玉和我待在一侧,兄长待在另一侧,井水不犯河水。
而那共用的前堂和中庭以及大门,只要明玉出现,就定然看不见兄长,反之亦然。
明玉也并没有什么心思教我什么仪礼,她说她最讨厌给我这种从小熟悉宫里的人教授仪礼。
不但像老油子一样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还擅长说一句顶十句。
还是阿珞孺子可教。
于是,她到我家来,只祸害阿珞。
每日教她仪礼,乐此不疲。
“你不是不爱与小童相处?”
我说,“既然仪礼我都会,你也不必来了,在紫微城里待着不好么?”
“我原本是不爱小童,可阿珞还算听话。”
她说,“与你那发小还有那些命妇比起来,阿珞可讨喜多了。”
我说:“这里还有我兄长。”
她冷笑:“他敢在我面前露脸?他敢来,我打断他的腿。”
我不答话,忽而望向她身后,露出惊诧之色:“兄长,你怎来了?”
明玉一惊,旋即转头,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被我耍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