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全琮清晨醒来之后就立即动身,入城去孙权的吴王府了。
朱桓来的也晚,加之昨日又饮了酒,醒的也自然晚了些许。
朱桓在用饭的时候向儿子朱异问道:「全子璜呢?怎麽动身的如此之早?」
昨晚还在怼人家全琮,今早又像没事发生过一般,开始打探起来了?
朱异说道:「父亲,全将军一早便动身入城了,临走之前和儿子打了招呼,说是直接去吴王府了。
」
朱桓皱起眉头:「这麽说来,还真是要有大事发生?」
朱异此时也好奇问道:「大王召父亲回武昌,难不成是要动兵了?」
「难说。
」朱桓想了片刻,将手中的筷子直接扔在了桌案之上,竟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朱异不明所以,连忙跟了出去:「父亲尚未吃完,为何走得如此急?」
朱桓哼了一声:「全子璜先我而行,恐怕是到吴王那里抢我的位子了!
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吃饭呢?」
说罢,朱桓走到门口从小吏手里牵过一匹马来,直接翻身上马骑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吴王府内。
驿馆就在武昌城外一里之处,朱桓一路骑马进城也未受到任何阻拦,反倒是在吴王府外等人通禀召见,花了些许时间。
朱桓在门房处坐了半晌,听吏员通报已经得了吴王召见,便随着引导急匆匆的向王府内走去。
在还没进大堂的时候,朱桓在远处就听见了孙权和全琮二人交谈,而且言谈之间的语气似乎颇为融洽。
吏员到了堂前就停下了,只剩朱桓独自一人行了进去。
「拜见大王,臣从濡须来迟了,还请大王降罪。
」
见朱桓来了,孙权笑着从坐席上起身:「孤今日一早醒来便神情气爽,先是子璜到了,现在休穆你也到了。
从濡须过来用了几日?」
全琮见状也站起身来,面带微笑的看着朱桓。
孙权一边说话一边走到了朱桓身前,扶起行礼的朱桓:「入席吧,孤已经等了你许久了。
」
朱桓一边入席,一边嘴里说道:「臣一接到大王的诏令,就即刻动身乘油船从濡须过来,算起来不到四个日夜。
」
孙权说道:「卿从濡须过来,四个日夜已经算急速了,舟车劳顿着实辛苦。
新任的濡须督骆统如何?」
孙权还在朝着自己的坐席走去,见孙权没有坐下,朱桓也没敢先坐。
感觉到对面全琮的目光,朱桓抬头看了全琮一眼,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
骆统此人乃是东吴文臣掌兵的典范。
骆统二十馀岁的时候,就被孙权召为功曹,在孙权身边处理大小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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