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女士挥了挥手:“我今天也乏了,你回去忙吧,在我这儿待久了,还不知道那个小兔崽子会担心成什么样呢。”

谢直节笑道:“怎么会,他知道妈是疼他呢,定不会和您置气。”

秋女士被他哄得捂嘴咯咯笑了起来:“看你这小嘴甜的,难怪能把那小兔崽子哄到手。”

谢直节又和秋女士聊了会儿,才微笑着告辞,等他走了,陶盈盈才扶着大肚子进来:“这么轻易就把儿子交给他了?妈,这可不像你。”

秋女士安坐在椅子上,细细品着谢直节给她泡的那杯茶,叹了口气:“不然又能怎样,你别看谢家老二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龙有逆鳞,把他惹急了你试试。”

陶盈盈还是有点不甘心:“事关唐唐终身大事,妈您怎么也该当心点,您想想当初的段瑾遇,他那个时候那么小意讨好您,最后时光鉴定,不还是渣男一个,谢直节现在看着挺好的,不一定以后什么样呢。”

秋女士摇了摇头:“人跟人是不一样的。

但凡他姓段的肯对你多用上一份心,我当初也不会那样为难他。

你看看他当初上门带的什么,人参名酒名牌包名牌表,还特意从意大利买了名画送过来,论名贵论份量都不差,就是缺了一份心意。

能花钱买到的东西,对他段瑾遇来说,是最不值钱的。

你再看看这个。”

她晃了晃手中的花茶:“你肯为你爱人的一句话,去花无数精力时间去研究你没碰过的领域吗?据我所知,谢直节他会酿酒,可没听说过他还会制茶。

一个人肯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一步,无论他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这份感情也值得被认可。

唐唐是个有福气的。”

秋女士顿了顿,眼神逐渐怅然:“但凡那老不死的当年肯对我用上半份心思,肯做到谢直节对唐唐的十分之一,我怎么也不会和他离婚。

这人哪,要知足,小谢已经很不错了。”

陶盈盈闻言,想起了段瑾遇是怎么待自己的,心里更是难受。

他抚了抚腹中的孩子,眼神伤感。

秋女士连忙眨了眨眼,低落地情绪一扫而空,“说这些干什么,跟妈说实话,你现在还惦记着段瑾遇不?”

陶盈盈怅然道:“惦记有什么用,我在他身上花了十年的时间,倒头来他对我丁点儿信任都没有,不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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