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睁大眼睛问:“为什么啊?”

黎明曜抿了一口玫瑰酒,说:“今天这件事,老爷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在阻止我去陇州。

而且,能做出这种事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

我一个弱女,温家是皇商,拿什么抗衡。”

温行没说话,自斟了一杯酒,一口喝干。

黎明曜吃了一颗樱桃煎,笑着说:“二哥哥不必犯愁,我横竖也没打算去陇州。

等这段时间过去了,一切肯定会恢复正常的。”

温行狐疑地看了一眼黎明曜,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黎明曜伸了个懒腰,靠在椅背上,端着酒杯懒散地说:“我这人最讨厌麻烦。

这件事怎么看都既麻烦又危险,我怎么会去趟这趟浑水呢。”

温行眯着眼睛看着她,只看到她懒洋洋的身姿,猫一样眯着的眼睛,其他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温行喝了口酒,说:“你想好就行。

反正你放心,我还是那句话,万事有我。”

黎明曜笑眯眯地学着男人的样子一拱手,说:“那就先谢谢二哥哥了。”

温行高兴了起来,又喝了一杯玫瑰酒,说:“想那么多干什么!

难得有此良宵,我们不醉不归!”

黎明曜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说:“好!

我就陪哥哥喝一晚上的酒!”

谈兴既起,他们怕吵到外间睡觉的佩兰,就偷偷叫来丁香,把桌子抬到外间,趁兴在外间喝酒赏月。

天上的月亮并不圆,但好在有一缕缕彩云穿过,勉强算赏了“彩云追月”

温暄莞喜好华贵富丽,她的院子是一派金碧辉煌、朱红翠绿,和芷兰苑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温行让朱砂再去拿些玫瑰酒来,黎明曜让丁香跟朱砂一起去,多拿一些来。

等朱砂和丁香拿了六瓶酒回来,院子里三个已经都有些微醉了。

辛夷站了起来,正在唱《贺新凉》,虽然没有配乐,但是黎明曜和温行一边一个给她打着拍子,倒也热热闹闹的。

丁香和朱砂带着六瓶酒的加入把气氛推的更热烈了,温行当即就要把温言和秦灵朴叫来,被黎明曜死拉着方罢。

五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说唱的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佩兰起床,发现丁香不在身边,走出去一看,惊叹道:“我滴乖乖,昨天他们这是打架了吗?怎么躺得横七竖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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