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夫人们指着七郎一副痞样,笑骂道:“你这小子,还是这么没个正经。

上官小兄弟,七弟若是欺负你,告诉嫂嫂,嫂嫂代你教训他。”

我尴尬地笑了笑,不知该说些什么,七郎撇了撇嘴:“娃娃得叫嫂嫂们婶娘才是……”

正说话间,五郎陪着佘赛花将太医送了出来。

我站起身,欲上前询问,手腕上突如其来的力道,七郎拉住了我的手,命令道:“坐下。”

只见方才正笑闹着的夫人们也安静了下来,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多么的不礼貌。

送走了太医,舍赛花才慢慢道:“延辉中了西域之毒,好在这毒也不算稀罕,已无大碍。”

“延辉?”

七郎站起了声,不解地看着佘赛花。

佘赛花点了点头,五郎微微一笑:“是四哥,母亲检查了四哥手臂上的胎记。”

“仇木易是杨四郎?”

我诧异地抬起头,话已经不自觉地出了口。

“仇木易,仇恨杨家吗?看来四郎的心结甚深啊。”

……

七郎将药塞到我手里:“好累,爹爹要睡觉,四哥交给娃娃照顾了。”

“喂喂……”

七郎背对着我,挥了挥手。

这小子怎么怪怪的,这几天下来,不是让我给四郎送药,就是让我给四郎端茶送水,天波府有这么抠吗?全叫我一人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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