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总是会很不正能量的觉得,这种人是抓不没的,没了这个,还有那个。
但是这种人真的要抓,抓住一个少一个。
“现在怎么办?”
苏景出了洗手间,往诊所后院空地上走:“还有那个胡鸢,我认为陈前不会在这件事上撒谎。”
老a“嗯”
了一声。
苏景说:“顾怀安马上要找我了,我先挂了。”
“你等一等!”
老a终于腆着老脸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苏景,这次的行动很重大,我想你是大人了,你该懂得。
怀安的弟弟因为陈前这人而死,不只是怀安的弟弟,有多少人的亲人因为这个人而死,他的亲人是人,别人的亲人就不是人吗?而这些问题陈前从来不会去想,除了把他眼中在乎的人当成人,其他的人,在他眼中死与不死没有差别。”
“所以你想说什么?”
跟老a打交道这么久,苏景能感觉出来老a有话要说,且是需要前言后语搭配着说服她的话,带有目的性。
老a从不会过多的嬉皮笑脸,年轻时板着脸听任务挨训经历多了,稍微上了年纪,命令别人教训别人的一幕一幕又经历多了,语气严肃跟苏景直说:“陈前此次朝着离开广州的路线上走,第一种可能,开车出去转一转,试探是否有警方关注他本人的动向,距离交易还有数日,他这种人行事很疯狂,大有这么做的可能。
第二种可能,他是真的在往外地走,要打破以往交易的形式,单独行动,声东击西,底下弟兄在广州闹得大事小事不断,转移注意力,他却悄悄溜了。”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阻止不了他。”
苏景听懂老a的意思了,老a可能是让她继续回到陈前的身边?
“你可以回去,重新回到他身边。”
“我的生命谁来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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