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笑。
哥也开始和自己打机锋了。
舒至纯沉默一会儿,道:“过两年我入朝,倒要看看他怎么个好法。
”
丹青忽然想:“只怕甩不掉江大少那个拖油瓶。
”没敢吱声。
困极了,舒至纯扶他躺下,看着他合上眼睛,睡熟了,这才回到前厅。
水墨正说到最后:“……这件事,有些关窍,只有丹青自己知道,咱们也不必再问了。
如今只要他好好回来了,往后开开心心的,其他无须计较。
就算是个大概,你们也能听出来,此事干系极大。
都是自己兄弟,我想不用啰嗦什么吧?”
舒至纯接过话头:“丹青既然已经回来,东家只怕要把南边的生意重新做起来。
如今朝廷有广开边贸的意思,”转头对鹤哥道,“师兄不妨向东家建议,在凉州增设一处分号,也可供你们往来中转。
”又对水墨道,“东南海外同样大有可为。
”
“至纯会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
“说出来的,都是方便说的话。
”
水墨放心了。
几个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十一月二十六,真是忙碌、喜庆、热闹而又洋相不断的一天。
先是大清早去迎亲,留白被一众姑姑婶婶挡在门外,红包递了一个又一个,也应付不来那百般刁难。
新郎官还没急呢,新娘子自己受不了了,顶着红盖头从窗户爬了出来。
上花轿前,新娘子必须哭嫁。
江可努力试了好几把,恁是笑岔气,倒把媒婆保姆急得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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