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按下通讯录上没有备注的那一位,倏地,包间的门忽然从外到里,被人狠狠用力踹开。

砰──

重重的一声,空气中尘埃飞舞,渐渐回归平地。

男人逆着光,面无表情出现在门口,身影颀长挺拔,一双眸子锐利非常。

傅明洲视线在包间环视一周,最后落在地上颇为狼狈的温以穗脸上。

面上又阴冷两三分。

“你谁……谁啊!”

傅明洲刚回国不久,制片人和导演自然排不上号见他,此时还在红着脖子叫嚷。

女导师穿的高跟鞋,细高跟刚在温以穗脚上踩了一脚。

惊慌失措下,也顾不得收回力道。

脚上的疼痛一阵阵,温以穗忍着疼,尚未起身,忽的,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傅明洲冷峻的面容近在咫尺,气息微冷,转而望向身侧的制片人。

“谁动的手?”

“我动的怎样?”

制片人早就喝得晕头转向,此时全靠逞能吹大牛,“我告诉你……啊!”

耳边一阵轰鸣。

制片人尖锐的惨叫声几乎贯彻整个包间。

双手被桎梏在身后,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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