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丹若举起烛台,“靠近些,我再检查一下。”
对烛光摸了人家半天,颈后看到一片疹子。
唔,过?敏?
她又?仔细照了照对方的衣裙,白绫袄子下一块新?的红漆色明显无比。
“可?能是漆。”
程丹若谨慎道,“你把衣裳脱了,换我的回去,以后记得不要触碰新?漆,它会让你不舒服。”
对方愣住,似有所?悟。
程丹若:“回去吧,早些休息,有不舒服去安乐堂找我。”
接着是第七个、第八个……甚至有宦官听说她在此,专门过?来求药。
程丹若一直忙碌,直至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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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七,正式上班。
皇帝很大方,御前伺候的人都发了红封,一小袋金锞子。
程丹若拿到的是海棠和如意样式的,掂掂分?量,大概价值五十两。
大领导就是大手笔。
程丹若随大流磕头?谢恩,然后开始泰平十九年?的工作。
正月还没过?,无大事,无非就是给礼部户部盖戳,催他们快点干活。
荣安公?主的婚事定在三月初一,得抓紧了。
此外,皇帝还调用内库,准备给最疼爱的女儿多塞点嫁妆。
因为挑挑拣拣的,程丹若捧着印鉴半天,也没能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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