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乐环视了一下周围。

屋于约有三个榻榻米的大小,塞得鼓鼓的麻袋等物品堆积在角落里。

“这是哪里?”

神乐问道。

“仓库,是保存收获物的地方。”

“收获?啊,农家……”

“虽然和农家有点不同,不过就算是吧,做的事情都一样。”

神乐一边忍着痛,一边缓缓地抬起上半身。

挫伤很严重,关节也很疼。

但万幸的是好像没受像骨折这么严重的伤。

“没事吧?你是自己游过来的,我想应该没受什么重伤的。”

“游过来的?”

“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发现你的时候,你还有意识,但很朦胧。

我大声喊你的时候,你说着‘已经游不动了’,然后就昏了过去。”

“不记得了。”

“估计是拼了命吧。”

神乐试着将记忆的片段拼凑起来,但是在大脑中找遍了都没想起有游泳的记忆。

比起那个,他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看到女孩子了吗?”

“女孩子?”

男人皱着眉头。

“长头发,穿着白色衣服的女孩子。

大概十几岁的样子。”

男人摇摇头。

“没有,至少你身边没有,她也一起掉下来了?”

神乐想站起来,但全身都在疼,到底还是没能动。

拧着眉,回到原来的姿势。

“你再睡一会吧。”

神乐咬住嘴唇,摇摇头,“必须要找到她。

不会飘到别的地方了吧?”

“谁知道呢。

要像你一样游泳的话,很有可能哦。”

神乐的身体突然开始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在脑中想象铃兰或许丢了性命这种不吉利的事情,由于太恐怖而发抖。

这时,拉门被打开,一个脸上长着胡茬的男人的脸探了进来。

“喂。”

他喊着白头发的男人。

花白头男人将背包放在神乐的旁边,走出房间。

在门口好像说着什么,能听见叽叽咕咕低声说话的声音。

神乐拉过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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